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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仁荣,赵仁荣书记

来源: www.15lu.com 作者: admin 发布时间:2023-02-27 16:51:12

《元史》卷二十二 本纪第二十二(2)

秋七月癸亥朔,封诸王秃剌为越王。诸王出伯言:“瓜州、沙州屯田逋户渐成丁者,乞拘隶所部。”中书省臣言:“瓜州虽诸王分地,其民役于驿传,出伯言宜勿从。”升章佩监为章佩院,秩从二品,赐阿剌纳八剌钞万锭。甲子,命御史台大夫铁古迭儿、知枢密院事塔鲁忽带、中书平章政事床兀儿以即位告谢南郊。丙寅,以礼店蒙古万户属土番宣慰司非便,命仍旧隶脱思麻宣慰司,防守陕州。诸王、驸马入觐者,非奉旨不许给驿。以中书参知政事赵仁荣为太子詹事。以阿保功,授明里大司徒,封其妻梅仙为顺国夫人。赐床兀儿军士钞六万锭、币帛二万匹。遣肥儿牙儿迷的里及铁胳胆诣西域取佛钵、舍利,肥儿牙儿迷的里遥授宣政使,铁胳胆遥授平章政事。以并命太傅右丞相哈剌哈孙答剌罕、太保左丞相塔剌海综理中书庶务,诏谕中外。己巳,太阴犯亢。置宫师府,设太子太师、少师、太傅、少傅、太保、少保,宾客,左、右谕德,赞善,庶子,洗马,率更令、丞,司经令、丞,中允,文学,通事舍人,校书,正字等官。壬申,命御史大夫铁古迭儿、中书平章政事床兀儿、枢密副使孛兰奚,以即位祗谢太庙。以安西、平江、吉州三路为皇太子分地,越州路为越王秃剌分地。赐诸王八不沙钞万锭。癸酉,罢和林宣慰司,置行中书省及青海等处宣慰司都元帅府、和林总管府。以太师月赤察儿为和林行省右丞相,中书右丞相哈剌哈孙答剌罕为和林行省左丞相,依前太傅、录军国重事。江浙水,民饥,诏赈粮三月,酒醋、门摊、课程悉免一年。乙亥,以永平路为皇妹鲁国长公主分地,租赋及土产悉赐之。赐越王秃剌钞万锭,诸王兀都思不花所部三万五千二百二十锭。丙子,以江浙行省平章政事塔失海牙、知枢密院事床兀儿,并为中书平章政事。丁丑,封诸王八不沙为齐王,朵列纳为济王,迭里哥儿不花为北宁王,太师月赤察儿为淇阳王,加平章政事脱虎脱太尉。以中书左丞相塔剌海为中书右丞相、监修国史,御史大夫塔思不花为中书左丞相,江浙行省平章政事教化、河南江北行省平章政事法忽鲁丁并为中书平章政事,平章政事铁木迭儿为江西行省平章政事。戊寅,以仪凤司大使火失海牙、铁木儿不花、教坊司达鲁花赤沙的,并遥授平章政事,为玉宸乐院使。己卯,以集贤院使别不花为中书平章政事。庚辰,以御史中丞只儿合郎为御史大夫。辛巳,加封至圣文宣王为大成至圣文宣王。右丞相塔剌海、左丞相塔思不花言:“中书庶务,同僚一二近侍,往往不俟公议,即以上闻,非便。今后事无大小,请共议而后奏。”帝曰:“卿等言是。自今庶政,非公议者勿奏。”置行工部于旺兀察都。以遥授左丞相、同知枢密院事也儿吉絺知枢密院事;御史中丞王寿、江浙行省左丞郝天挺,并为中书左丞。壬午,荧惑犯南斗。命御史大夫铁古迭儿、知枢密院事塔鲁忽带、中书平章政事床兀儿,以即位告社稷。癸未,升利用监为利用院,秩从二品。甲申,遣赡思丁使西域,遥授福建道宣慰使。乙酉,赐寿宁公主钞万锭。丙戌,以内郡岁歉,令诸王卫士还大都者拣汰以入。从和林省臣请,乞如甘肃省例,给钞二千锭,岁收子钱,以佐供给,仍以网罟赐贫民。御史大夫月儿鲁言:“旧制,中书省、枢密院、御史台、宣政院许得自选其人,他司悉从中书铨择,近臣不得辄奏,如此则纪纲不紊。”帝嘉纳之。以同知宣徽院事孛罗答失为中书左丞,中书参知政事钦察为四川行省左丞。江浙、湖广、江西属郡饥,诏行省发粟赈之。丁亥,使完泽偕乞儿乞带亦难往征乞儿吉思部秃鲁花、騬马、鹰鹞。山东、河北蒙古军告饥,遣官赈之。赐晋王部贫民钞五万锭。己丑,塔剌海、塔思不花言:“前乃颜叛,其系虏之人,奉世祖旨俱隶版籍。比者近臣请以归之诸王脱脱,彼即遣人拘括。臣等以为此事具有先制,今已归脱脱所部,宜令辽阳省臣薛阇干等往谕之,已拘之人悉还其主。”从之。安西等郡旱饥,以粮二万八千石赈之。庚寅,置延福司,秩正三品。辛卯,诏唐兀秃鲁花户籍已定,其入诸王、驸马各部避役之人及冒匿者,皆有罪。发卒二千人为晋王也孙铁木儿治邸舍。是月,江浙、湖广、江西、河南、两淮属郡饥,于盐茶课钞内折粟,遣官赈之。诏富家能以私粟赈贷者,量授以官。保定、河间、晋宁等郡水,德州蝗。

八月甲午,中书省臣言:“内降旨与官者八百八十余人,已除三百,未议者犹五百余。请自今越奏者勿与。”帝曰:“卿等言是。自今不由中书奏者,勿与官。”又言:“外任官带相衔非制也,请勿与。”制可。又言:“以朝会应赐者,为钞总三百五十万锭,已给者百七十万,未给犹百八十万,两都所储已虚。自今特奏乞赏者,宜暂停。”有旨:“自今凡以赏为请者,勿奏。”御史台臣言:“中书省、枢密院、御史台、宣政院得自选官,具有成宪。今监察御史、廉访司官非本台公选,而从诸臣所请,自内降旨,非祖宗成法。”帝曰:“凡若此者,卿等其勿行。”浙东、浙西、湖北、江东郡县饥,遣官赈之。赐山后驿户钞,每驿五百锭。置掌仪署,秩五品,设令、丞各一员。乙未,赐诸王按灰、阿鲁灰、北宁王迭里哥儿不花金三百五十两、银三千七百两。以治书侍御史乌伯都剌为中书参知政事。戊戌,御史大夫脱脱封秦国公。辛丑,迤北之民新附者,置传输粟以赈之。癸卯,改也里合牙营田司为屯田运粮万户府。甲辰,以纳兰不剌所储粮万石,赈其旁近饥民。丙午,建佛阁于五台寺。江南饥,以十道廉访司所储赃罚钞赈之。己酉,从皇太子请,升詹事院从一品,置参议断事官如枢密院。辛亥,中书右丞孛罗铁木儿以国字译《孝经》进,诏曰:“此乃孔子之微言,自王公达于庶民,皆当由是而行。其命中书省刻版模印,诸王而下皆赐之。”癸丑,唐兀秃鲁花军乏食,发粟赈之。丙辰,升阑遗监秩三品。丁巳,以中书左丞王寿为御史中丞。戊午,中书平章政事乞台普济、床兀儿、别不花并加太尉,中书右丞塔海加太尉、平章政事,以中书左丞孛罗铁木儿为中书右丞。东昌、汴梁、唐州、延安、潭、沅、归、澧、兴国诸郡饥,发粟赈之。冀宁路地震,河间、真定等郡蝗,隆平、文水、平遥、祁、霍邑、靖海、容城、束鹿等县水。九月甲子,车驾至自上都。乙丑,请谥皇考皇帝、大行皇帝于南郊,命中书右丞相塔剌海摄太尉行事。庚午,升御史台从一品。辛未,加塔剌海、塔思不花并太尉。壬申,命塔剌海奉玉册、玉宝,上皇考及大行皇帝尊谥、庙号,又上先元妃弘吉烈氏尊谥,祔于成宗庙室。升尚舍监秩正三品。癸酉,太白犯右执法。甲戌,改太常寺为太常礼仪院,秩正二品。升侍仪司秩正三品。丙子,置皇太子位典牧监,秩正三品。中书省臣言:“内外选法,向者有旨一遵世祖成制。两宫近侍迁叙,为上所命。比有应入常调者,夤缘骤迁;其已仕废黜及未尝入仕者,亦复请自内降旨。臣等奏请禁止,蒙赐允从。是后所降内旨复有百余,臣等已尝铨择奉行。第中书政务,他人又得辄请,责以整饬,其效实难。自今铨选、钱谷,请如前制,非由中书议者,毋得越奏。”制从之。又言:“比怯来木丁献宝货,敕以盐万引与之,仍许市引九万。臣等窃谓,所市宝货,既估其直,止宜给钞,若以引给之,徒坏盐法。”帝曰:“此朕自言,非臣下所请,其给之,余勿视为例。”江浙饥,中书省臣言:“请令本省官租,于九月先输三分之一,以备赈给。又两淮漕河淤涩,官议疏浚,盐一引带收钞二贯为佣费,计钞二万八千锭,今河流已通,宜移以赈饥民。杭州一郡,岁以酒糜米麦二十八万石,禁之便。河南、益都诸郡,亦宜禁之。”制可。塔剌海言:“比蒙圣恩,赐臣江南田百顷。今诸王、公主、驸马赐田还官,臣等请还所赐。”从之。仍谕诸人赐田,悉令还官。命张留孙知集贤院事,领诸路道教事。丁丑,中书省臣言:“比议省臣员数,奉旨依旧制定为十二员,右丞相塔剌海,左丞相塔思不花,平章床兀儿、乞台普济如故,余令臣等议。臣等请以阿沙不花、塔失海牙为平章政事,孛罗答失、刘正为右丞,郝天挺、也先铁木儿为左丞,于璋、兀伯都剌为参知政事。其班朝诸司冗员,并宜拣汰。”从之。己卯,太白犯左执法。壬午,改尚乘寺为卫尉院,秩从二品。甲申,诏立尚书省,分理财用。命塔剌海、塔思不花仍领中书。以脱虎脱、教化、法忽鲁丁任尚书省,仍俾其自举官属,命铸尚书省印。敕弛江浙诸郡山泽之禁。丙戌,升掌谒司秩三品。皇太子建佛寺,请买民地益之,给钞万七百锭有奇。戊子,升延庆司秩从二品。己丑,遣使录囚。晋王也孙铁木儿以诏赐钞万锭、止给八千为言,中书省臣言:“帑藏空竭,常赋岁钞四百万锭,各省备用之外,入京师者二百八十万锭,常年所支止二百七十余万锭。自陛下即位以来,已支四百二十万锭,又应求而未支者一百万锭。臣等虑财用不给,敢以上闻。”帝曰:“卿之言然。自今赐予宜暂停,诸人毋得奏请。可给晋王钞千锭,余移陕西省给之。”以中书平章政事别不花为江浙行省平章政事。辛卯,御史台臣言:“至元中阿合马综理财用,立尚书省,三载并入中书。其后桑哥用事,复立尚书省,事败又并入中书。粤自大德五年以来,四方地震水灾,岁仍不登,百姓重困,便民之政,正在今日。顷又闻为总理财用立尚书省,如是则必增置所司,滥设官吏,殆非益民之事也。且综理财用,在人为之,若止命中书整饬,未见不可。臣等隐而不言,惧将获罪。”帝曰:“卿言良是。此三臣愿任其事,姑听其行焉。”是月,襄阳霖雨,民饥,敕河南省发粟赈之。十月乙未,升典宝署为典宝监,秩正三品。庚子,中书省奏:“初置中书省时,太保刘秉忠度其地宜,裕宗为中书令,尝至省署敕。其后桑哥迁立尚书省,不四载而罢。今复迁中书于旧省,乞涓吉徙中书令位,仍请皇太子一至中书。”制可。壬寅,升典瑞监为典瑞院,秩从二品。封知枢密院事床兀儿为容国公。癸卯,以旧制诸王、驸马事务皆内侍宰臣所领,命中书右丞孛罗铁木儿领之。乙巳,太白犯亢。敕方士、日者毋游诸王、驸马之门。丙午,诏整饬台纲,布告中外。封御史大夫铁古迭儿为郓国公,以中卫亲军都指挥使买奴知枢密院事。壬子,从中书省臣言,凡事不由中书,辄遣使并移文者,禁止之。甲寅,太阴犯明堂。升集贤院秩从一品,将作院秩从二品。丙辰,以行省平章总督军马,得佩虎符,其左丞等所佩悉追纳。中书省奏:“常岁海漕粮百四十五万石,今江浙岁俭,不能如数,请仍旧例,湖广、江西各输五十万石,并由海道达京师。”从之。己未,塔思不花上疏言政事,且辞太尉职,还所降制书及印。是月,杭州、平江水,民饥,发粟赈之。

十一月癸亥,封诸王牙忽都为楚王,赐金印,置王傅。建佛寺于五台山。乙丑,中书省臣言:“宿卫廪给及马驼刍料,父子兄弟世相袭者给之,不当给者,请令孛可孙汰之。今会是年十月终,马驼九万三千余,至来春二月,阙刍六百万束、料十五万石;比又增马五万余匹。此国重务,臣等敢以上闻。”有旨:“不当给者勿给。”丙寅,帝朝隆福宫,上皇太后玉册、玉宝。丁卯,太白犯房。阔儿伯牙里言:“更用银钞、铜钱便。”命中书与枢密院、御史台、集贤、翰林诸老臣集议以闻。己巳,中书省臣阿沙不花、孛罗铁木儿言:“臣等与阔儿伯牙里面论,折银钞、铜钱,非便。”有旨:“卿等以为不便,勿行可也。”诏:“中书省官十二员,脱虎脱仍领宣政院,教化留京师,其余各任以职。”庚午,卢龙、滦河、迁安、昌黎、抚宁等县水,民饥,给钞千锭以赈之。辛未,以塔剌海领中政院事。乙亥,中书省臣言:“大都路供亿浩繁,概于属郡取之。其军、站、鹰坊、控鹤等户,恃其杂徭无与,冒占编氓。请降玺书,依祖宗旧制,悉令均当。或辄奏请者,亦宜禁止。”制可。皇太子言:“近蒙恩以安西、吉州、平江为分地,租税悉以赐臣。臣恐宗亲昆弟援例,自五户丝外,余请输之内帑。其陕西运司岁办盐十万引,向给安西王,以此钱斟酌与臣,惟陛下裁之。”中书计会三路租税及盐课所入,钞四十万锭。有旨:“皇太子所思甚善,岁以十万锭给之,不足则再赐。”乐工殴人,刑部捕之,玉宸乐院长谓玉宸与刑部秩皆三品,官皆荣禄大夫,留不遣。中书以闻,帝曰:“凡诸司,视其资级,授之散官,不可超越。其闲冗职名官高者,遵旧制降之。”建康路属州县饥,诏免今年酒醋课。丙子,太阴犯东井。丁丑,中书省臣言:“前为江南大水,以茶、盐课折收米,赈饥民。今商人输米中盐,以致米价腾涌,百姓虽获小利,终为无益。臣等议,茶、盐之课当如旧。”从之。戊寅,授皇太子玉册。己卯,以皇太子受册礼成,帝御大明殿,受诸王、百官朝贺。庚辰,中书省臣言:“皇太子谓臣等曰:吾之分地安西、平江、吉州三路,遵旧制,自达鲁花赤之外,悉从常选,其常选宜速择才能。”有旨:“其择人任之。”乙酉,太阴犯亢。诏:“皇太后军民人匠等户租赋徭役,有司勿与,并隶徽政院。”升太仆院秩从二品。丁亥,杭州、平江等处大饥,发粮五十万一千二百石赈之。庚寅,赐太师月赤察儿江南田四十顷。时赐田悉夺还官,中书省为言,有旨:“月赤察儿自世祖时积有勋劳,非余人比,宜以前后所赐,合百顷与之。”仍敕行省平章别不花领其岁入。辛卯,辰星犯岁星。从皇太子请,御史台检核詹事院文案。

十二月壬辰朔,中书省臣言:“旧制,金虎符及金银符典瑞院掌之,给则由中书,事已则复归典瑞院。今出入多不由中书,下至商人,结托近侍奏请,以致泛滥,出而无归。臣等请核之,自后除官及奉使应给者,非由中书省勿给。”从之。又言:“今国用甚多,帑藏已乏,用及钞母,非宜。盐引向从运司与民为市,今权时制宜,从户部鬻盐引八十万便。”有旨:“今岁姑从所请,后勿复行。”又言:“太府院为内藏,世祖、成宗朝,遇重赐则取给中书,今所赐有逾千锭至万锭者,皆取之太府。比者太府取五万锭,已支二万矣,今复以乏告。请自后内府所用数多者,仍取之中书。”帝曰:“此朕特旨,后当从所奏。”乙未,贵赤塔塔儿等扰檀州民,强取米粟六百余石,遣官讯之。辛丑,幸大圣寿万安寺。授吏部尚书察乃平章政事,领工部事。癸卯,以汉军万人屯田和林,命留守司以来岁正月十五日起灯山于大明殿后、延春阁前。庚戌,升行泉府司为泉府院,秩正二品。以蒙古万户秃监铁木儿有平内难功,加镇国上将军。升皇太子典医署为典医监,秩正三品。山东、河南、江浙饥,禁民酿酒。丁巳,以中书省言国用浩穰,民贫岁歉,诏宣政院并省佛事。大都、上都二驿,设敕授官二员,余驿一员。敕诸王、公主、驸马、使臣给玺书驿券,不许辄用圆符乘驿。中书省臣言:“驿户疲乏,宜量事给驿。今经费浩大,其收售宝货,权宜停罢。又,陛下即位诏书不许越职奏事,比者近侍奏除官丐赏者,皆自内降旨,请今不经中书省勿行。又,刑法者譬之权衡,不可偏重,世祖已有定制,自元真以来,以作佛事之故,放释有罪,失于太宽,故有司无所遵守。今请凡内外犯法之人,悉归有司依法裁决。又,各处民饥,除行宫外,工役请悉停罢。”皆从之。又言:“律令者治国之急务,当以时损益。世祖尝有旨,金《泰和律》勿用,令老臣通法律者,参酌古今,从新定制,至今尚未行。臣等谓律令重事,未可轻议,请自世祖即位以来所行条格,校雠归一,遵而行之。”制可。庚申,诏曰:

仰惟祖宗应天抚运,肇启疆宇,华夏一统,罔不率从。逮朕嗣服丕图,缵膺景命,遵承诒训,恪慕洪规,祗扬畏兢,未知攸济。永思创业艰难之始,茕然轸念;而守成万事之统,在予一人。故自即位以来,溥从宽大,量能授官,俾勤乃职,夙夜以永康兆民为急务。间者岁比不登,流民未还,官吏并缘侵渔,上下因循,和气乖戾。是以责任股肱耳目大臣,思所以尽瘁赞襄嘉猷,朝夕入告,朕命惟允,庶事克谐,乐与率土之民,共享治安之化,迩宁远肃,顾不韪欤。可改大德十二年为至大元年。诞布惟新之令,式孚永固之休。

存恤征戍蒙古、汉军,拯治站赤消乏。弛山场、河泊、芦荡禁。围猎飞放毋得搔扰百姓,招诱流移人户。禁投属怯薛歹、鹰房避役,滥请钱粮。劝农桑,兴学校,议贡举,旌赏孝弟力田,惩戒游惰。政令得失,许诸人上书陈言。僧、道、也里可温、答失蛮,并依旧制纳税。凡选法、钱粮、刑名、造作一切公事,近侍人员毋得隔越闻奏。敕内庭作佛事,毋释重囚,以轻囚释之。

至大元年春正月辛酉朔,曲赦御史台见系犯赃官吏,罪止征赃、罢职。癸亥,敕枢密院发六卫军万八千五百人,供旺兀察都建宫工役。甲子,授中书平章政事阿沙不花右丞相、行御史大夫。丙寅,从江浙行省请,罢行都水监,以其事隶有司。立皇太子位典幄署、承和署,秩并正五品。丁卯,以中书右丞也罕的斤为平章政事,议陕西省事。己巳,绍兴、台州、庆元、广德、建康、镇江六路饥,死者甚众,饥户四十六万有奇,户月给米六斗,以没入朱清、张瑄物货隶徽政院者,鬻钞三十万锭赈之。特授乳母夫寿国公杨燕家奴开府仪同三司。己巳,缅国进驯象六。辛未,枢密院臣言:“先奉旨以中卫亲军隶皇太子位,皇太子谓臣等曰:世祖立五卫,以应五方,去一不可。宜各翼选汉军万人,别立一卫。”帝以为然,敕知院事铁木儿不花等摘汉军万人,别立卫。甲戌,中书省臣言:“进海东青鹘者当乘驿,马五百不敷,敕遣怯列、应童括民间车马,兵部请以各驿马陆续而进,勿括为便。”从之。改徽政院人匠总管府为缮珍司,秩正三品。己卯,升中尚监为中尚院,秩从二品。豳王出伯进玉六百一十五斤,赐金千五百两、银二万两、钞万锭,从人四万锭;宽阇、也先孛可等,金二千三百两、银一万七百两、钞三万九千一百锭。甲申,敕床兀儿除登极恩例外,特赐金五百两、银千两、钞二千锭。戊子,皇太子请以阿沙不花复入中书,脱脱复入御史台。己酉,中书省臣言:“阿失铁木儿请遣教化的诣河西地采玉,驮攻玉沙需马四十余匹,采玉人千余。臣等以为不急之务劳民,乞罢之。”又言:“近百姓艰食,盗贼充斥,苟不严治,将至滋蔓。宜遣使巡行,遇有罪囚,即行决遣,与随处官吏共议弭盗方略,明立赏罚,或匿盗不闻,或期会不至,或逾期不获者,官吏连坐。”又言:“江浙行省海贼出没,杀虏军民。其已获者,例合结案待报,宜从中书省、也可紥鲁忽赤遣官,同行省、行台、宣慰司、廉访司审录无冤,弃之于市。其未获者,督责追捕,自首者原罪给粟,能禽其党者加赏。”有旨:“弭盗安民,事为至重,宜即议行之。”封诸王也先铁木儿为营王,以乳母夫斡耳朵为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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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仲永原文:金溪民方仲永,世隶耕.仲永生五年,未尝识书具,忽啼求之.父异焉,借旁近与之,即书诗四句,并自为其名.其诗以养父母,收族为意,传一乡秀才观之.自是指物作诗,立就.其文理皆有可观者.邑人奇之,稍稍宾客其父,或以钱币乞之.父利其然也,日扳仲永环谒于邑人,不使学. 余闻之也久.明道中,从先人还家,于舅家见之.十二三矣.令作诗,不能称前时之闻.又七年,还自扬州,复到舅家问焉.曰:“泯然众人矣!“ 王子曰:仲永之通悟,受之天也。

其受之天也,贤于材人远矣。卒之为众人,则其受于人者不至也。

彼其受之天也,如此其贤也,不受之人,且为众人;今夫不受之天,固众人,又不受之人,得为众人而已耶?翻译:金溪百姓方仲永,世代以耕田为业。仲永长到五岁的时候,不曾见过书写工具,有一天忽然哭着要它们。

他的父亲对此感到诧异,借邻居的书写工具给他,仲永立刻写了四句诗,并且自己题上自己的名字。他的这首诗把赡养父母、和同一宗族的人搞好关系作为主题,传送给全乡的秀才观赏。

从此指定物品让他写诗他能立刻完成,诗的文采和道理都有值得观赏的地方。同县的人对此感到非常惊奇,渐渐对他父亲以宾客之礼相待,还有的人用钱求取仲永题诗。

他的父亲认为这样有利可图,每天带着仲永四处拜访同县的人,不让仲永学习。 我听说这件事很久了。

明道年间,我跟从我的父亲回到家乡,在舅舅家里见到他,他已经十二三岁了。让他作诗,写出来的诗不能与从前的名声相称了。

又过了七年,我从扬州回来,再次到舅舅家,问起仲永的情况,回答说:“仲永的才能已经消失,完全如同常人了。” 王安石说:仲永的通达聪慧、领悟能力是先天得到的。

他的天资,远远地超过一般有才能的人。最终成为一个平凡的人,则是因为他后天的教育没有达到要求。

像他那样天生聪明,如此有才智的人,没有受到后天的教育,尚且要成为平凡的人;现在那些不是天生聪明,本来就平凡的人,又不接受后天的教育,想成为普通人也难了吧!"木兰诗《木兰诗》翻译 1.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 一阵唧唧声又一阵唧唧声,木兰对着门口在织布。

唧:叹息声,一说织布机的声音。户:门。

2.不闻机杼声,惟闻女叹息。 没有听见织布机的声音,只听见木兰的叹息声。

机杼:织布机。惟:只。

女:指木兰自己。 3.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

问木兰你想些什么,问木兰你思念些什么。何所思:想什么。

忆:思念。 4.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忆。

木兰我也没想什么,我也没思念什么。亦:也。

5.昨夜见军帖,可汗大点兵, 昨夜里看见了军中的文告,皇上大规模地征兵,军帖:军中文告。可汗:古代少数民族对君王的称呼。

大:大规模。 6.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

征兵的名册有多卷,卷卷都有父亲的名。十二:非确指,表示多。

爷:与下文“”都指父亲。 7.阿爷无大儿,木兰无长兄, 父亲没有大儿子,木兰没有大哥哥。

长:年长。 8.愿为市鞍马,从此替爷征。

愿意为此去买鞍和马,从今代替父亲去出征。 9.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

(在)东边的集市买骏马,(在)西边的集市买马鞍和坐垫,(在)南边的集市买嚼子和缰绳,(在)北边的集市买长马鞭。东市:名词作状语,在东市,下文“西式”“南市”“北市”等同。

10.旦辞爷娘去,暮宿黄河边,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黄河流水鸣溅溅。 清早告别父母离去,傍晚宿营在黄河边上,没有听见父母呼唤女儿的声音,只听见黄河溅溅的水流声。

旦:只。辞:告别。

暮:傍晚。宿:宿营。

但:只。溅溅:流水声。

11.旦辞黄河去,暮至黑山头,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燕山胡骑鸣啾啾。 清早告别黄河离去,傍晚到了黑山的边上,没有听见父母呼唤女儿的声音,只听见燕山胡人的战马在啾啾鸣叫。

至:到。黑山:同下文“燕山”都是北方的名山。

胡骑:胡人和战马。啾啾:马叫声。

12.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 不远万里奔赴战场,像飞一样跨过一道道关,越过一座座山。戎机:战场。

关:关卡。度:过。

13.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 北方寒气中传来打更的声音,寒冷的月光照在(将士的)铠甲上。

朔:北方。金柝:古时军中守业打更用的器具。

寒光:指清冷的月光。铁衣:铠甲。

14.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将士们身经百战,有的为国捐躯了,有的转战多年胜利归来。

十年:指多年。“将军……十年归”的翻译要吻合本句使用“互文”修辞手法的特点。

15.归来见天子,天子坐明堂,策勋十二转,赏赐百千强。 回来朝见皇上,皇上坐在朝堂上。

(为木兰等)记功了很多次,赏赐了许多的财物。天子:指上文的“可汗”。

明堂:指古时帝王举行大典的朝堂。策勋:记功。

十二:指多。转:勋级升一级叫一转。

强:有余。 16.可汗问所欲,木兰不用尚书郎;愿驰千里足,送儿还故乡。

皇上问(木兰)想要什么,木兰不愿意当尚书郎;希望骑上千里马,送木兰回故乡去。欲:想。

用:当。尚书郎:官名。

驰:使劲赶马。千里足:指千里马。

还:回。 17.爷娘闻女来,出郭相扶将; 父母听说木兰回来了,互相搀扶着到外城(迎接);郭:外城。

相扶将:互相搀扶。 18.阿姊闻。

2. 给在古文中的意思

ji

同本义

给,相足也。——《说文》

又如:给富(丰足富裕);给足(丰足)

口齿伶利 [clever]

御人以口给,屡憎于人。——《论语》

又如:给口(口才敏捷);给捷(敏捷)

充足的供给,以物质给予对方 [provide]

镇国家,抚百姓,给馈饷。——《史记·高祖本纪》

给贡职郡县。(像秦国的郡县那样贡纳赋税。给,供。)——《战国策·燕策》

给其食用。——《战国策·齐策四》

请铸铜记给之。——《宋史·职官志》

艺蔬自给。——清· 张廷玉《明史》

给军民赏月钱。——清· 邵长蘅《青门剩稿》

又如:补给;配给;自给自足;给使(供人差使);给与(授物与人)

授与,交付 [confer]

若残竖子之类,恶能给若金!——《吕氏春秋》

〈副〉

速,捷 [quickly]

富必给贫,壮必给老。——《邓析子》

3. 送本陶潜集文言文全文翻译

陶潜,字渊明,有的人说是名渊明字元亮。是寻阳柴桑人,是大司马陶侃的曾孙。他少年时心怀高尚,知识渊博善于做文章,洒脱大方不拘谨,自得于真性情,被乡里邻居所看重。曾经作《五柳先生传》来形容自己,当世人说是实录。

偃兆因为他亲人年迈家里贫穷,任用他为州祭酒。他不等忍受官吏这个职务,没几天就自己回家了。州里聘用他为主簿,不去,自己种田来养活自己,于是得了瘦弱的病。檀道济说:“贤人处世,朝廷无道就隐居,政治 开明就出来做官,如今你生在开明盛事,为什么 自己如此糟践自己呢?”陶渊明回答说:“我怎 敢充当贤人,我的志向比不了他们。”道济拿粱肉送他,渊明扔掉了。

又做镇军、建威参军,对亲朋说:“想做个文官 ,来挣些补贴家用的钱(意译)。”管这些事的人听说了,任用他 为彭泽令。公田全部命令种秫谷(可酿酒),说:“让我一直醉酒就够了。”妻子和孩子坚持请求种粳米。于是命令 一顷五十亩种秫,五十亩种粳米。年终,郡里派遣督邮到他的县,他的下属说应该束上带子(穿正装)见督邮,陶潜叹息说:“我不能为五斗米(这些俸禄)弯腰(丧失尊严),小心谨慎的为乡下的小人做事啊!”当日将印绶交还离开了彭泽县,作了《归去来》。

义熙十四年(史称义熙末),应征作郎一职,没能入用。江州刺史王弘想要认识他,但是却不能叫他来。(指叫陶潜来他府上)陶潜曾经去庐山,王弘命令陶潜的老熟人庞通之带着酒肉在他前往庐山的道路栗里那里等他。陶潜的脚有疾病,他让他的一个门生的两个儿子抬着篮舆抬他,到达栗里这个地方,庞通之邀请他休息下一起喝酒,陶潜欣然同意。不久王弘就到了,看到陶潜坐在篮舆上,也不生气。以前,颜延之在当刘柳后军功曹这个官职时,曾经在寻阳和陶潜交情很好。后来颜延之在始安郡这个地方当官,在经过陶潜住的地方时,便天天去陶潜家。每次来都畅饮喝醉。弘想要邀请他再坐一会,因第二天就不能得到这种享受了。要走的时候,颜延之留下二万钱给陶潜,陶潜全部把钱送到酒家,以便以后去拿酒方便些。曾经有一年九月九日没有酒了,走出家来在菊花丛中坐了很久,恰逢王弘送酒来,当即就开始饮酒,喝醉了才回去。陶潜不懂音律,但是收藏了一把素琴,没有琴弦,每当喝到高兴,就抚弄一番抒发心情。无论贵 *** 等,去造访陶潜,他有酒的时候便设酒宴一起饮酒,如果陶潜先喝醉,他就跟客人说:“我喝醉了,想去睡觉啦,你可以回去了。”他的真率性情就是这样。郡将(官职名)拜访陶潜,正赶上他酿的酒熟了,陶潜就取下(郡将)头上的葛巾滤酒,滤完后,又把葛巾让他戴上。

陶潜的妻子是翟氏,也能安于勤劳困苦的生活,和他的志向一样。陶潜自己认为他的曾祖一辈是晋朝的宰辅等级的大官,他认为如果自己去当个小官是很丢脸的。尤其丢祖宗的脸。自从宋高祖的王朝越加兴盛,他又不肯出仕了。元嘉四年,朝廷将要征召他去当官时,他却死了。死时年龄已经六十三岁了。世人都称他为靖节先生。

4. 送薛存义序的文言文翻译

原文

河东薛存义将行,柳子载肉于俎,崇酒于觞,追而送之江浒,饮食之。且告曰:“凡吏于土者,若知其职乎?盖民之役,非以役民而已也。凡民之食于土者,出其什一佣乎吏,使司平于我也。今我受其值怠其事者,天下皆然。岂惟怠之,又从而盗之。向使佣一夫于家,受若值,怠若事,又盗若货器,则必甚怒而黜罚之矣。以今天下多类此,而民莫敢肆其怒与黜罚者,何哉?势不同也。势不同而理同,如吾民何?有达于理者,得不恐而畏乎?”

存义假令零陵二年矣,早作而夜思,勤力而劳心,讼者平,赋者均,老弱无怀诈暴憎,其为不虚取直也的矣,其知恐而畏也审矣。吾贱且辱,不得与考绩幽明之说,于其往也,故赏以酒肉而重之以辞。

译文

河东人薛存义将要启程(指在零陵离任时将要启程),我准备把肉放在俎上(载:承,这里指盛放。俎:古代祭祀或设宴时用来陈置祭品或食物的一种木制礼器),把酒斟满酒杯(崇:充实,充满,这里指注满,斟满的意思),追赶进而送到江边(浒:水边),请他喝,请他吃(即为他饯行),并且告诉说:“凡是在地方上做官的人,你知道地方官的职责吗?老百姓的仆役(盖:语气副词,表委婉推测语气),并不是来役使老百姓的(而已:用于句末相当于句末语气词“耳”,表限止语气,肯定陈述的事实只限于这样)。凡是靠土地生活的人(食于土:靠土地生活的人),拿出田亩收入的十分一来雇佣官吏(乎:介词,相当于‘于’,引进动作行为所涉及的对象),使(官员)负责对我们公平办事(司平:负责公平办事。我:我们,这里是以‘民’的口气来说的)。现在我做官的接受了老百姓的俸禄却不认真给他们办事(直:通‘值’,酬金,这里指俸禄。怠:懈怠,轻忽,办事不认真,不尽力),普天之下到处那是。哪里只是不认真(岂惟:岂止,哪里只是)?而且还要贪污、敲诈等行径(盗:窃取,这里指贪污和敲诈勒索等行径)。假若雇一个干活的人在家里(向使:假使),接受了你的报酬,不认真替你干活,而且还盗窃你的财物(货器:钱财物品),那么(你)必然很恼怒进而赶走、处罚他(黜:降职或罢职。这里指主黜仆,是驱逐不用的意思)。现在的官吏大多是像这样的(以今:于今,而今,现在),而百姓却不敢肆无顾及地把愤怒发泄出来并驱逐、处罚(肆:无所顾忌地、大胆地发泄或表示出来),为什么呢?情势不同啊(势:情势,这是指民与官的地位跟主与仆的地位情况不同)。地位情况不同而道理一样,对我们的老百姓该怎么办?有明于事理的人,能不惶恐并敬畏吗(得不:能不)?”

薛存义代理零陵县令两年了(假:暂。每天很早便起床工作,晚上还在考虑问题,辛勤用力而耗费心血,打官司的都得到公平处理(讼:诉讼。平:处理得公平合理),缴纳赋税的(负担)都均衡合理(均:指按合理比例承担赋税),老的少的都没有内怀欺诈或外露憎恶的(怀:怀有。暴:暴露,表现出来),他的行为的确没有白拿俸禄了(也:句中语气词,表停顿。的:的确,真实),他知道惶恐和敬畏也明白无误(审:明白无误,清楚)。我又低贱又耻辱(指被贬谪流放),不能在官员的评议中参与什么评议(幽:昏暗,指昏庸恶劣的官吏。明:指贤明的官吏),在他临行的时候(往:指离任前往别处任职),因此,赠给酒肉而再加上这些赠言(赏:赐,赠给。重之:指在‘赏以酒肉’之外再加上[赠言]。辞:言辞,这里指这篇赠序)。

5. 文言文翻译 送赵宏序

赵炳字彦明,是惠州滦阳人。他的父亲赵宏,是元朝勇敢又有谋略的武将,对元朝开国有功,后升为镇国上将军。赵炳幼年便父母早丧,由堂兄抚养。12岁那年,因年成不好,兄弟二人去平州(今卢龙)谋生,途中遇到强盗,赵炳的堂兄被扒下衣服让他们绑上了。强盗要杀其兄,赵炳哭求代兄而死。强盗被兄弟义气所感动,放弃他们而去。

赵炳刚满20岁时,因是功臣之子便视为亲信,到忽必烈即位前的潜邸侍奉忽必烈,他谨慎勤劳,从而得到信任。赵炳担任抚州州尹时,使城镇格局为之一新。己未年(1259年),元军攻打南京时,燕京、蓟州一带发生动乱,当局以平乱为由,招兵买马,横征暴敛,为害百姓。赵炳向忽必烈奏明,并追回征招的士兵和横敛的财物,全部归还了百姓。

赵炳因功升任刑部侍郎,兼任中书省断事官。当时有一权贵带 *** 登上皇帝的龙船,赵炳依法对他进行了惩罚,不久,此人死去。其子拦皇帝御驾为父诉冤,皇帝召见赵炳责备他,赵炳说:“我执行法律,维护皇上的尊严,这是本职应当做的。”皇帝见他不服而恼怒,斥他出去,既而对侍臣说:“赵炳执法太严,但非徇私枉法之人。”遂改任赵炳为枢密院断事官。赵炳任济南路总管期间,有一年年成不好闹了饥荒,赵炳开官仓赈济百姓,博得百姓赞颂。赵炳升任辽东提刑按察使,消息传出,辽东一些强横狡猾和不法者有所收敛。

至元九年(1272年),赵炳任京兆路总管,并兼任京兆府府尹。皇子安西王到秦地(即关中一带)修建王府,皇帝诏令:建造王府事益,一切都要听从赵炳安排。王府的官吏士卒每有横暴扰民者,赵炳就向安西王禀明。安西王对他说:“以后如有人犯法,不必向我禀报,你可自行处治”。从此强横狡猾的不法之徒不敢妄为,秦地百姓始得安宁。皇上诏令用解州的盐税供王府费用,年长日久,百姓积欠20多万缗(每缗一千文铜钱),官府追讨清理,仅仅收上三分之一,百姓便难以承受了。赵炳密奏安西王说:“十年拖欠让一下还清,百姓岂能承受得了!与其搜刮精疲力尽的百姓,哪如将恩惠施布于他们呢?”安西王认为他的话有理,急命免征,百姓无不称颂。适逢安西王北伐,皇帝诏谕用京兆府一年应收的赋税充做军费,赵炳又请求说:“所征之课税,足够供军队北伐,可以宽免今年的岁赋,来恢复民力。”安西王同意。下达免税令。秦地人民十分感戴。至元十四年(1275年),赵炳被加封为镇国上将军、安西王相。当年十一月,安西王去世。

至元十六年(1277年)秋,赵炳奉旨入皇宫便殿参见皇帝。赵炳谈到安西王死后,运使郭琮、郎中郭叔云玩弄权柄,任意做不法之事。皇帝当即改任赵炳为中奉大夫、安西王相,兼理陕西五路西蜀四川课税屯田事务,并令赵炳乘驿站的传车同几名带敕命的使臣前往查办郭琮等人。他们回到西安王府后,不料郭琮借新继位安西王旨意,拘捕赵炳问罪,并逮捕了赵炳的妻子儿女,并于至元十七年(1278年)三月,派人将赵炳毒死在平凉(今平凉县)监狱中,时年59岁。皇帝闻听后,又差人押解郭琮等100余案犯到京。皇帝亲自审问,为赵炳洗冤,令赵炳的儿子赵仁荣在东城亲自斩杀郭琮、郭淑云。六月,皇帝降诏为赵炳昭雪,特追赠其为中书左丞谥号“忠愍”。

6. 文言文翻译送童子鸣序

送童子鸣序 【明】归有光 【原文】 越中人多往来吾吴中,以鬻书为业。

异时童子鸣从其先人游昆山,尚少也。数年前,舣舟娄江,余过之。

子鸣示余以其诗,已能出人。今年复来,吾友周维岳见余,为念其先人相与之旧,谓子鸣旅泊萧然,恨无以恤之者。

已而子鸣以诗来,益清俊可诵。然子鸣依依于余,有问学之意,余尤念之。

尝见元人题其所刻之书云,自科举废而古书稍出,余盖深叹其言。夫今世进士之业滋盛,士不复知有书矣。

以不读书而为学,此子路之佞,而孔子之所恶。无怪乎其内不知修己之道,外不知临人之术,纷纷然日竞于荣利,以成流俗,而天下常有乏材之患也。

子鸣于书,盖历能诵之。余以是益奇子鸣。

夫典籍,天下之神物也。人日与之居,其性灵必有能自开发者。

“玉在山而草木润,渊生珠而崖不枯。”书之所聚,当有如金宝之气,如卿云轮囷,覆护其上,被其润者不枯矣。

庄渠先生尝为余言:广东陈元诚,少未尝识字,一日自感激,取四子书终日拜之,忽能识字。以此知书之神也。

非书之能为神也,古人虽亡,而其神者未尝不存。今人虽去古之远,而其神者未尝不与之遇。

此书之所以可贵也。虽然,今之学者,直以为土梗已耳。

子鸣鬻古之书,然且几于不自振,今欲求古书之义,吾惧其愈穷也。岁暮,将往锡山寓舍,还归太未,书以赠之。

【译文】 吴越一带的人很多往来于我们吴中地区,以卖书为业。从前童子鸣(曾)跟随他的先人游历(过)昆山,(那是他)还很小。

几年前,(他)乘船到娄江,我去拜访了他。童子鸣把他的诗作拿给我看,已经能够超出众人了。

今年又来,我的朋友周维岳来拜访我,因为顾念他的先人与(童子鸣的先人)相亲厚的之旧交,说童子鸣漂泊无依萧然,只恨(自己)没办法帮助他。不久以后童子鸣带着他的诗作来(拜访我),(他的诗)更加清新隽永可读了。

然而童子鸣对我还是思慕的样子,(好像)有(向我)求学的意思,我到现在还记着这件事。 曾经看到元朝人在他们所刻印的书籍上题记说,自从科举被废以后古书渐渐出来,我也深深地叹服他说的话。

现世举进士之业很兴旺,士人不在知道还有书了。用不读书的方式求学,这是子路的癖好,但是是孔子所不喜欢的。

难怪现在的社会上的大多数人在内不知道自身修养之道,在外不知道选拔人才之方法,(大家)乱哄哄地每日争相谋取功名利禄,而逐渐形成社会上的流行习惯,因而天下常常有人才匮乏的忧虑。童子鸣对书,大概(都)能够背诵下来。

我因此更加觉得童子鸣不同凡俗。所谓典籍,是天下的神灵、怪异之物。

人每日与它们在一起,人的智慧必定有能够自行开发的机会。“玉在山而草木润,渊生珠而崖不枯。”

书所聚敛的(灵气),应当有如黄金珠宝的灵气一样,就像祥云盘曲,护佑在它上面,受到它润泽的事物就(再也)不会枯涩了。 我内伯父庄渠先生(魏校)曾经对我说:广东人陈元诚,少时不曾认字,(忽然)有一日自我感奋激发,拿来四书整天礼拜,忽然间就能够认字了。

我因此知道书的神异。并不是书能成为神,古人虽然死去了,但是他们的精神一直都在。

今人虽然距离古代很久远了,但是我们的精神也总能与古人的精神相遇。这就是书可贵的原因了。

虽然如此,但是今天求学的人,却只以为(书不过是)泥塑的偶像罢了。童子鸣卖古书,尚且几乎不能生活自给,如今要想探求古书之大义,我怕他的生活会更加窘迫。

年末,(我)要到锡山寓所去,回到太末,写了这篇赠序送给他。【注释】1、异时:这里是“往时;从前”的意思。

(1)不同时候。《墨子·经上》:“久弥异时也,宇弥异所也。”

《史记·仲尼弟子列传》:“路 者颜回父,父子尝各异时事孔子。”晋孙绰《支遁方向子期》:“支遁、向秀雅尚庄老;二子异时,风好玄同矣。”

唐石贯《和主司王起》:“绛帐青衿同日贵,春兰秋菊异时荣。” (2)往时;从前。

《史记·平准书》:“异时算轺车、贾人缗钱皆有差。”司马贞索隐:“异时,犹昔时也。”

《新唐书·于頔传》:“部有湖陂,异时溉田三千顷,久廞废。”明胡应麟《少室山房笔丛·经籍会通一》:“前代悬购遗书,咸著条目:隋有阙书录,唐有访书录,宋有求书录。

异时人主留意若此。”章炳麟《訄书·订孔》:“异时老墨诸公,不降志于删定六艺,而孔氏擅其威。”

(3)以后;他时。《史记·苏秦列传论》:“然世言苏秦多异,异时事有类之者皆附之苏秦。”

宋陆游《跋》:“记之为异时一笑。”清姚莹《与陆次山论文书》:“异时集成付刻,或即以此书列其首,亦无不可者。”

2、舣舟:停船靠岸。3、出人:超出众人。

《商君书·画策》:“凡人主德行非出人也,知非出人也,勇力非过人也。”南朝宋刘义庆《世说新语·赏誉》:“谚曰:‘扬州独步王文度,后来出人郄嘉宾。

’”宋司马光《缙云县尉张君墓志铭》:“君性嗜学,年十五,志节已皦皦出人。”明杨慎《丹铅总录·史籍·出人不远》:“饱食终日而不学,岂能过人乎?出人,如古言:加人一等;后世言:出人一头地。”

4、相与:相处;相交往。《易·大过》:“象曰:老夫女妻,过以相与也。”

《史记·淮阴侯列传》:“此。

《新元史》卷十四·本纪第十四(4)

八年春正月甲寅,彗星出于奎。己未,以灾异迭见,诏恤民隐,省刑罚。除色目人外,原为僧道者,若平户丁多差役不缺,及有昆仲侍养父母者,方许簪剃。凡妄献田土、山场、窑治、希图徼名贪利者,悉禁之。平阳、太原两路免差税三年,上都、隆兴、延安、大同、杯孟、卫辉、彰德、真定、河南、安西等路免二年,保定、河间两路免一年。江南佃户私租太重,以十分为率,减二分,著为令。仍弛山场、河泊之禁。其田宅之讼,除契约分明,依例赐给外,其余尽行革拨诸路。罪囚廉访司分别审录,轻者决之,有疑者分具始事,申台详谳。庚申,云南顺元同知宜抚事宋阿重执其叔父隆济来献。癸亥,禁锢朱清、张珪族属。丙寅,御史中丞、太仆卿塔思不花为中书右丞,江南行台御史中丞赵仁荣为中书参知政事。是月,平阳地震。

二月甲午,徙建康追廉访司治宁国。甲辰,翰林学士承旨撒里蛮进金书《世祖实录节文》一册,汉文《宝录》八十册。丙午,车驾幸上都。

三月戊辰,中书左丞尚文乞致仕,不允。诏受宣敕不赴任者,永不叙用。

夏四月丁未,分教国子生于上都。丙寅,禁纳鹰鹞人滥给铺马。

五月癸未朔,日有食之。壬申,罢福建都转运盐使司。是月,霖雨,河决祥符、太康、获嘉、阳武等县。

六月丁酉,汝宁县妖人李曹驴等妄言得天书惑众,伏诛。

秋七月辛酉,罢江淮等处财赋总管。癸亥,诸王合赞遣使入贡。

八月,抗州火。

九月癸丑,车驾至自上都。庚申,伯颜、梁德珪复为中书平章政事,八都马辛为中书右丞,迷而火者为中书参各政事,江浙行省平章阿里为中书平章政事。庚午,户部尚书张祐为中书参知政事。癸酉,叛王察八而、朵瓦等来降。

冬十月辛卯,有事于太庙。辛巳,宣徽使、大都护长寿为中书右丞,陕西行省右丞脱欢为中书参知政事。丁亥,安南国遣使入贡。庚寅,封皇侄海山为怀宁王。戊戌,杖流吴祈、石天补等于安西。

十一月壬子,制用院使忽邻、翰林直学士林元抚慰高丽。戊辰,武备卿铁古迭而为御史大夫。

十二月辛丑,封诸王出伯为威武西宁王。

九年春正月壬申,弛京师酒禁。

二月丁酉,封诸王完泽为卫安王,定远王岳木忽而为威定王。辛丑,大赦天下。诏御史台、翰林院、国史院、集贤院、六部举五品以上廉能识治体者三人,行省、行台、各路宣慰司举五人。大都、上都、隆兴三路免本年差发、税粮,腹里各路免包银俸钞,江南佃种官田免租税三分,前年拖欠差税课程并行蠲免。敕有司非急之务,毋生事烦扰,小罪即与疏决,勿禁系。鳏寡孤独常年养济外,每人赐中钞十两,官司常加存问,年八十以上存侍丁一名,九十以上存一名,免其差役。流民不能复业者,官司常加优恤,愿种官田者,免差税五年。是月,忽邻卒于高丽。

三月丁未朔,车驾幸上都。戊午,枢密副使高兴为中书平亡政事,仍枢密院副使。

夏四月乙酉,大同路地震,壤庐舍无算,压死二千余人。怀仁县地裂,涌黑水。己丑,东川路蛮酋阿葵来献方物。

五月戊申,征陕西儒提举萧鄹、赴阙,命有司给以安车。戊午,改各道肃政廉访司为详刑观察司。以地震,改平阳为晋宁路,太原为冀宁路。

六月丙子朔,以立皇太子。遣中书右丞相哈剌哈孙告昊天上帝,御史铁古迭而告太庙。庚辰,立皇子德寿为太子。赐高年帛有差。孝子、顺孙量材任用。亲年七十别无侍丁者,从近迁除。外任五品官以下,并减一资致仕。官止一子承荫者,免儤使。家贫绐终身半俸,其精力未衰者录用之。罪囚五年以上,除恶逆外,疑不能决者释之。流人量移内地。

秋七月辛亥,始立郊坛。丁卯,大司徒段贞、中书右丞八都马辛并为中书平章政事,参知政事合刺蛮子为右丞,参知政事迷而火者为中书左丞,参议中书省事也先伯忽为参知政事。

八月丁丑,给曲阜庙洒扫户。以尚珍署出五千顷供祭祀。是月,归钵、陈州河决。

九月戊申,帝御寿宁宫,受诸王、百官贺圣诞。庚申,车驾至自上都。

冬十月辛巳,有事于太庙。庚寅,驸马按替不花自笃哇来归。乙未,谕中书省、枢密院、御史台曰:“省中事听右丞相哈剌哈孙总裁,自后用人,非与哈刺哈孙共议者,悉罢之。”辛丑,复以详刑观察司为廉访司。

送款文言文翻译

1. 送本陶潜集文言文全文翻译

陶潜,字渊明,有的人说是名渊明字元亮。是寻阳柴桑人,是大司马陶侃的曾孙。他少年时心怀高尚,知识渊博善于做文章,洒脱大方不拘谨,自得于真性情,被乡里邻居所看重。曾经作《五柳先生传》来形容自己,当世人说是实录。

偃兆因为他亲人年迈家里贫穷,任用他为州祭酒。他不等忍受官吏这个职务,没几天就自己回家了。州里聘用他为主簿,不去,自己种田来养活自己,于是得了瘦弱的病。檀道济说:“贤人处世,朝廷无道就隐居,政治 开明就出来做官,如今你生在开明盛事,为什么 自己如此糟践自己呢?”陶渊明回答说:“我怎 敢充当贤人,我的志向比不了他们。”道济拿粱肉送他,渊明扔掉了。

又做镇军、建威参军,对亲朋说:“想做个文官 ,来挣些补贴家用的钱(意译)。”管这些事的人听说了,任用他 为彭泽令。公田全部命令种秫谷(可酿酒),说:“让我一直醉酒就够了。”妻子和孩子坚持请求种粳米。于是命令 一顷五十亩种秫,五十亩种粳米。年终,郡里派遣督邮到他的县,他的下属说应该束上带子(穿正装)见督邮,陶潜叹息说:“我不能为五斗米(这些俸禄)弯腰(丧失尊严),小心谨慎的为乡下的小人做事啊!”当日将印绶交还离开了彭泽县,作了《归去来》。

义熙十四年(史称义熙末),应征作郎一职,没能入用。江州刺史王弘想要认识他,但是却不能叫他来。(指叫陶潜来他府上)陶潜曾经去庐山,王弘命令陶潜的老熟人庞通之带着酒肉在他前往庐山的道路栗里那里等他。陶潜的脚有疾病,他让他的一个门生的两个儿子抬着篮舆抬他,到达栗里这个地方,庞通之邀请他休息下一起喝酒,陶潜欣然同意。不久王弘就到了,看到陶潜坐在篮舆上,也不生气。以前,颜延之在当刘柳后军功曹这个官职时,曾经在寻阳和陶潜交情很好。后来颜延之在始安郡这个地方当官,在经过陶潜住的地方时,便天天去陶潜家。每次来都畅饮喝醉。弘想要邀请他再坐一会,因第二天就不能得到这种享受了。要走的时候,颜延之留下二万钱给陶潜,陶潜全部把钱送到酒家,以便以后去拿酒方便些。曾经有一年九月九日没有酒了,走出家来在菊花丛中坐了很久,恰逢王弘送酒来,当即就开始饮酒,喝醉了才回去。陶潜不懂音律,但是收藏了一把素琴,没有琴弦,每当喝到高兴,就抚弄一番抒发心情。无论贵 *** 等,去造访陶潜,他有酒的时候便设酒宴一起饮酒,如果陶潜先喝醉,他就跟客人说:“我喝醉了,想去睡觉啦,你可以回去了。”他的真率性情就是这样。郡将(官职名)拜访陶潜,正赶上他酿的酒熟了,陶潜就取下(郡将)头上的葛巾滤酒,滤完后,又把葛巾让他戴上。

陶潜的妻子是翟氏,也能安于勤劳困苦的生活,和他的志向一样。陶潜自己认为他的曾祖一辈是晋朝的宰辅等级的大官,他认为如果自己去当个小官是很丢脸的。尤其丢祖宗的脸。自从宋高祖的王朝越加兴盛,他又不肯出仕了。元嘉四年,朝廷将要征召他去当官时,他却死了。死时年龄已经六十三岁了。世人都称他为靖节先生。

2. 文言文翻译 送赵宏序

赵炳字彦明,是惠州滦阳人。他的父亲赵宏,是元朝勇敢又有谋略的武将,对元朝开国有功,后升为镇国上将军。赵炳幼年便父母早丧,由堂兄抚养。12岁那年,因年成不好,兄弟二人去平州(今卢龙)谋生,途中遇到强盗,赵炳的堂兄被扒下衣服让他们绑上了。强盗要杀其兄,赵炳哭求代兄而死。强盗被兄弟义气所感动,放弃他们而去。

赵炳刚满20岁时,因是功臣之子便视为亲信,到忽必烈即位前的潜邸侍奉忽必烈,他谨慎勤劳,从而得到信任。赵炳担任抚州州尹时,使城镇格局为之一新。己未年(1259年),元军攻打南京时,燕京、蓟州一带发生动乱,当局以平乱为由,招兵买马,横征暴敛,为害百姓。赵炳向忽必烈奏明,并追回征招的士兵和横敛的财物,全部归还了百姓。

赵炳因功升任刑部侍郎,兼任中书省断事官。当时有一权贵带 *** 登上皇帝的龙船,赵炳依法对他进行了惩罚,不久,此人死去。其子拦皇帝御驾为父诉冤,皇帝召见赵炳责备他,赵炳说:“我执行法律,维护皇上的尊严,这是本职应当做的。”皇帝见他不服而恼怒,斥他出去,既而对侍臣说:“赵炳执法太严,但非徇私枉法之人。”遂改任赵炳为枢密院断事官。赵炳任济南路总管期间,有一年年成不好闹了饥荒,赵炳开官仓赈济百姓,博得百姓赞颂。赵炳升任辽东提刑按察使,消息传出,辽东一些强横狡猾和不法者有所收敛。

至元九年(1272年),赵炳任京兆路总管,并兼任京兆府府尹。皇子安西王到秦地(即关中一带)修建王府,皇帝诏令:建造王府事益,一切都要听从赵炳安排。王府的官吏士卒每有横暴扰民者,赵炳就向安西王禀明。安西王对他说:“以后如有人犯法,不必向我禀报,你可自行处治”。从此强横狡猾的不法之徒不敢妄为,秦地百姓始得安宁。皇上诏令用解州的盐税供王府费用,年长日久,百姓积欠20多万缗(每缗一千文铜钱),官府追讨清理,仅仅收上三分之一,百姓便难以承受了。赵炳密奏安西王说:“十年拖欠让一下还清,百姓岂能承受得了!与其搜刮精疲力尽的百姓,哪如将恩惠施布于他们呢?”安西王认为他的话有理,急命免征,百姓无不称颂。适逢安西王北伐,皇帝诏谕用京兆府一年应收的赋税充做军费,赵炳又请求说:“所征之课税,足够供军队北伐,可以宽免今年的岁赋,来恢复民力。”安西王同意。下达免税令。秦地人民十分感戴。至元十四年(1275年),赵炳被加封为镇国上将军、安西王相。当年十一月,安西王去世。

至元十六年(1277年)秋,赵炳奉旨入皇宫便殿参见皇帝。赵炳谈到安西王死后,运使郭琮、郎中郭叔云玩弄权柄,任意做不法之事。皇帝当即改任赵炳为中奉大夫、安西王相,兼理陕西五路西蜀四川课税屯田事务,并令赵炳乘驿站的传车同几名带敕命的使臣前往查办郭琮等人。他们回到西安王府后,不料郭琮借新继位安西王旨意,拘捕赵炳问罪,并逮捕了赵炳的妻子儿女,并于至元十七年(1278年)三月,派人将赵炳毒死在平凉(今平凉县)监狱中,时年59岁。皇帝闻听后,又差人押解郭琮等100余案犯到京。皇帝亲自审问,为赵炳洗冤,令赵炳的儿子赵仁荣在东城亲自斩杀郭琮、郭淑云。六月,皇帝降诏为赵炳昭雪,特追赠其为中书左丞谥号“忠愍”。

3. 文言文翻译

聂以道在江右一邑任官,贤良的母亲推却拾来的遗失的钞票.一天有一村民早上出去卖菜,途中拾得十五锭至元钞.回到家里拿给母亲.其母生气的说:难不成是你盗来欺骗我的?就算有遗失,也不过是三两张而已,哪里有一束的道理呢?更何况我们家从来没有遇到这种事,灾祸很快就要来了!你立刻去送还失主,不要牵累到我们呀!

再三地劝说,她的儿子还是不听.母亲说:如果真这样,我必须去告诉官府.

儿子说:拾到的东西,送还给什么人呢?

母亲说:只要在原来拾到东西的地方等候,一定有失主来寻找的.儿子于是遵照母亲的话带失物前往.一会儿,果然见到有寻钞的人.那个村民本来心地淳朴质直,竟然没有问那人丢了多少钱就把钞票还给那人了.旁边围观的人都叫那人分点钱给村民作为赏励,失主反说:我原来是三十锭钞,现在只有一半,哪有赏他的道理?"于是争吵起来,最后吵到衙门.聂以道细问村民,他的话可信.又暗地里传来他母亲审问,证词一致,于是让他们两个各自陈说,失主确实失了三十锭,拾得者确实是拾得十五锭.文状在官后,但却告诉失主说:这不是你丢失的钞票,一定是上天恩赐给这位贤良的母亲用来养老的.如果是三十锭,就是你的钞票.你到别处去寻找吧..

于是就把那些钞票给那俩母子,听到这件事的人都拍手叫好..

4. 送薛存义序的文言文翻译

原文

河东薛存义将行,柳子载肉于俎,崇酒于觞,追而送之江浒,饮食之。且告曰:“凡吏于土者,若知其职乎?盖民之役,非以役民而已也。凡民之食于土者,出其什一佣乎吏,使司平于我也。今我受其值怠其事者,天下皆然。岂惟怠之,又从而盗之。向使佣一夫于家,受若值,怠若事,又盗若货器,则必甚怒而黜罚之矣。以今天下多类此,而民莫敢肆其怒与黜罚者,何哉?势不同也。势不同而理同,如吾民何?有达于理者,得不恐而畏乎?”

存义假令零陵二年矣,早作而夜思,勤力而劳心,讼者平,赋者均,老弱无怀诈暴憎,其为不虚取直也的矣,其知恐而畏也审矣。吾贱且辱,不得与考绩幽明之说,于其往也,故赏以酒肉而重之以辞。

译文

河东人薛存义将要启程(指在零陵离任时将要启程),我准备把肉放在俎上(载:承,这里指盛放。俎:古代祭祀或设宴时用来陈置祭品或食物的一种木制礼器),把酒斟满酒杯(崇:充实,充满,这里指注满,斟满的意思),追赶进而送到江边(浒:水边),请他喝,请他吃(即为他饯行),并且告诉说:“凡是在地方上做官的人,你知道地方官的职责吗?老百姓的仆役(盖:语气副词,表委婉推测语气),并不是来役使老百姓的(而已:用于句末相当于句末语气词“耳”,表限止语气,肯定陈述的事实只限于这样)。凡是靠土地生活的人(食于土:靠土地生活的人),拿出田亩收入的十分一来雇佣官吏(乎:介词,相当于‘于’,引进动作行为所涉及的对象),使(官员)负责对我们公平办事(司平:负责公平办事。我:我们,这里是以‘民’的口气来说的)。现在我做官的接受了老百姓的俸禄却不认真给他们办事(直:通‘值’,酬金,这里指俸禄。怠:懈怠,轻忽,办事不认真,不尽力),普天之下到处那是。哪里只是不认真(岂惟:岂止,哪里只是)?而且还要贪污、敲诈等行径(盗:窃取,这里指贪污和敲诈勒索等行径)。假若雇一个干活的人在家里(向使:假使),接受了你的报酬,不认真替你干活,而且还盗窃你的财物(货器:钱财物品),那么(你)必然很恼怒进而赶走、处罚他(黜:降职或罢职。这里指主黜仆,是驱逐不用的意思)。现在的官吏大多是像这样的(以今:于今,而今,现在),而百姓却不敢肆无顾及地把愤怒发泄出来并驱逐、处罚(肆:无所顾忌地、大胆地发泄或表示出来),为什么呢?情势不同啊(势:情势,这是指民与官的地位跟主与仆的地位情况不同)。地位情况不同而道理一样,对我们的老百姓该怎么办?有明于事理的人,能不惶恐并敬畏吗(得不:能不)?”

薛存义代理零陵县令两年了(假:暂。每天很早便起床工作,晚上还在考虑问题,辛勤用力而耗费心血,打官司的都得到公平处理(讼:诉讼。平:处理得公平合理),缴纳赋税的(负担)都均衡合理(均:指按合理比例承担赋税),老的少的都没有内怀欺诈或外露憎恶的(怀:怀有。暴:暴露,表现出来),他的行为的确没有白拿俸禄了(也:句中语气词,表停顿。的:的确,真实),他知道惶恐和敬畏也明白无误(审:明白无误,清楚)。我又低贱又耻辱(指被贬谪流放),不能在官员的评议中参与什么评议(幽:昏暗,指昏庸恶劣的官吏。明:指贤明的官吏),在他临行的时候(往:指离任前往别处任职),因此,赠给酒肉而再加上这些赠言(赏:赐,赠给。重之:指在‘赏以酒肉’之外再加上[赠言]。辞:言辞,这里指这篇赠序)。

《元史》卷二百五 列传第九十二(3)

十月乙酉,世祖遣谕旨翰林诸臣:“以丞相领尚书省,汉、唐有此制否?”咸对曰:“有之。”翌日,左丞叶李以翰林、集贤诸臣所对奏之,且言:“前省官不能行者,平章桑哥能之,宜为右丞相。”制曰“可”。遂以桑哥为尚书右丞相,兼总制院使,领功德使司事,进阶金紫光禄大夫。于是桑哥奏以平章铁木儿代其位,右丞阿剌浑撒里升平章政事,叶李迁右丞,参政马绍升左丞。

十一月,桑哥言:“臣前以诸道宣慰司及路府州县官吏,稽缓误事,奉旨遣人逼笞责之。今真定宣慰使速哥、南京宣慰使答失蛮,皆勋贤旧臣之子,宜取圣裁。”敕罢其任。明年正月,以甘肃行尚书省参政铁木哥无心任事,又不与协力,奏乞牙带代之。未几,又以江西行尚书省平章政事忽都铁木儿不职,奏而罢之。兵部尚书忽都答儿不勤其职,桑哥殴罢之而后奏,世祖曰:“若此等不罢,汝事何由得行也。”万亿库有旧牌条七千余条,桑哥言岁久则腐,宜析而他用。赐诸王出伯银二万五千两、币帛万匹,载以官驴,至则并以为赐。桑哥言:“不若以驴载玉而回。”世祖甚然之。其欲以小利结知如此。

漕运司达鲁花赤怯来,未尝巡察沿河诸仓,致盗诈腐败者多,桑哥议以兵部侍郎塔察儿代之。自立尚书省,凡仓库诸司,无不钩考,先摘委六部官,复以为不专,乃置征理司,以治财谷之当追者。时桑哥以理算为事,毫分缕析,入仓库者,无不破产,及当更代,人皆弃家而避之。十月,桑哥奏:“湖广行省钱谷,已责平章要束木自首偿矣。外省欺盗必多,乞以参政忻都、户部尚书王巨济、参议尚书省事阿散、山东西道提刑按察使何荣祖、札鲁忽赤秃忽鲁、泉府司卿李佑、奉御吉丁、监察御史戎益、佥枢密院事崔彧、尚书省断事官燕真、刑部尚书安祐、监察御史伯颜等十二人,理算江淮、江西、福建、四川、甘肃、安西六省,每省各二人,特给印章与之。省部官既去,事不可废,拟选人为代,听食元俸。理算之间,宜给兵以备使令,且以为卫。”世祖皆从之。

当是时,天下骚然,江淮尤甚,而谀佞之徒,方且讽都民史吉等为桑哥立石颂德,世祖闻之曰:“民欲立则立之,仍以告桑哥,使其喜也。”于是翰林制文,题曰《王公辅政之碑》。桑哥又以总制院所统西蕃诸宣慰司,军民财谷,事体甚重,宜有以崇异之,奏改为宣政院,秩从一品,用三台银印。世祖问所用何人,对曰:“臣与脱因。”于是命桑哥以开府仪同三司、尚书右丞相兼宣政使,领功德使司事,脱因同为使。世祖尝召桑哥谓曰:“朕以叶李言,更至元钞,所用者法,所贵者信,汝无以楮视之,其本不可失,汝宜识之。”

二十六年,桑哥请钩考甘肃行尚书省、及益都淄莱淘金总管府,佥省赵仁荣、总管明里等,皆以罪罢。世祖幸上都,桑哥言:“去岁陛下幸上都,臣日视内帑诸库,今岁欲乘小舆以行,人必窃议。”世祖曰:“听人议之,汝乘之可也。”桑哥又奏:“近委省臣检责左右司文簿,凡经监察御史稽照者,遗逸尚多。自今当令监察御史即省部稽照,书姓名于卷末,苟有遗逸,易于归罪。仍命侍御史坚童视之,失则连坐。”世祖从之,乃笞监察御史四人。是后监察御史赴省部者,掾令史与之抗礼,但遣小吏持文簿置案而去,监察御史遍阅之,而台纲废矣。参政忻都既去,寻召赴阙。以户部尚书王巨济专任理算,江淮省左丞相忙兀带总之。

闰十月,《桑哥辅政碑》成,树于省前,楼覆其上而丹雘之。桑哥言:“国家经费既广,岁入恒不偿所出,以往岁计之,不足者余百万锭。自尚书省钩考天下财谷,赖陛下福,以所征补之,未尝敛及百姓。臣恐自今难用此法矣。何则?仓库可征者少,而盗者亦鲜矣,臣忧之。臣愚以为盐课每引今直中统钞三十贯,宜增为一锭;茶每引今直五贯,宜增为十贯;酒醋税课,江南宜增额十万锭,内地五万锭。协济户十八万,自入籍至今十三年,止输半赋,闻其力已完,宜增为全赋。如此,则国用庶可支,臣等免于罪矣。”世祖曰:“如所议行之。”

桑哥既专政,凡铨调内外官,皆由于己,而其宣敕,尚由中书,桑哥以为言,世祖乃命自今宣敕并付尚书省。由是以刑爵为货而贩之,咸走其门,入贵价以买所欲。贵价入,则当刑者脱,求爵者得,纲纪大坏,人心骇愕。

二十八年春,世祖畋于漷北,也里审班及也先帖木儿、彻里等,劾奏桑哥专权黩货。时不忽木出使,三遣人趣召之至,觐于行殿,世祖以问,不忽木对曰:“桑哥壅蔽聪明,紊乱政事,有言者即诬以他罪而杀之。今百姓失业,盗贼蜂起,召乱在旦夕,非亟诛之,恐为陛下忧。”留守贺伯颜亦尝为世祖陈其奸欺。久而言者益众,世祖始决意诛之。

二月,世祖谕大夫月儿鲁曰:“屡闻桑哥沮抑台纲,杜言者之口;又尝捶挞御史。其所罪者何事,当与辨之。”桑哥等持御史李渠等已刷文卷至,令侍御史杜思敬等勘验辨论,往复数四,桑哥等辞屈。明日,帝驻跸大口,复召御史台暨中书、尚书两省官辨论。尚书省执卷奏曰:“前浙西按察使只必,因监烧钞受赃至千锭,尝檄台征之,二年不报。”思敬曰:“文之次第,尽在卷中,今尚书省拆卷持对,其弊可见。”速古儿赤阇里抱卷至前奏曰:“用朱印以封纸缝者,防欺弊也。若辈为宰相,乃拆卷破印与人辨,是教吏为奸,当治其罪。”世祖是之。责御史台曰:“桑哥为恶,始终四年,其奸赃暴著非一,汝台臣难云不知。”中丞赵国辅对曰:“知之。”世祖曰:“知而不劾,自当何罪?”思敬等对曰:“夺官追俸,惟上所裁。”数日不决。大夫月儿鲁奏:“台臣久任者当斥罢,新者存之。”乃仆《桑哥辅政碑》,下狱究问。至七月,乃伏诛。

平章要束木者,桑哥之妻党,在湖广时,正月朔日,百官会行省,朝服以俟。要束木召至其家,受贺毕,方诣省望阙,贺如常仪。又阴召卜者有不轨言。至是,中书列其罪以闻,世祖命械致湖广,即其省戮之。

铁木迭儿者,木儿火赤之子也。尝逮事世祖。成宗大德间,同知宣徽院事,兼通政院使。武宗即位,为宣徽使。至大元年,由江西行省平章政事拜云南行省左丞相。居二载,擅离职赴阙,尚书省奏,奉旨诘问,寻以皇太后旨,得贷罪还职。明年正月,武宗崩,仁宗在东宫,以丞相三宝奴等变乱旧章,诛之。用完泽及李孟为中书平章政事,锐欲更张庶务。而皇太后在兴圣宫,已有旨,召铁木迭儿为中书右丞相。逾月,仁宗即位,因遂相之。及幸上都,命铁木迭儿留守大都。平章完泽等奏:“故事,丞相留治京师者,出入得张盖。今右丞相铁木迭儿大都居守,时方盛暑,请得张盖如故事。”许之。是年冬,制赠铁木迭儿曾祖唆海翊运宣力保大功臣、太尉,谥武烈;祖不怜吉带推诚保德定远功臣、太尉,谥忠武;父木儿火赤推忠佐理同德功臣、太师,谥忠贞。并开府仪同三司、上柱国,追封归德王。

皇庆元年三月,铁木迭儿奏:“臣误蒙圣恩,擢任中书,年衰且病,虽未能深达政体,思竭忠力,以图报效,事有创行,敢不自勉,前省弊政,方与更新。钦惟列圣相承,混一区宇,日有万几,若非整饬,恐致解驰。继今朝夕视事,左右司六部官有不尽心者,当论决,再不悛者,黜勿叙,其有托故侥幸他职者,亦不叙。”仁宗是其言。既而以病去职。

延祐改元,丞相哈散奏:“臣非世勋族姓,幸逢陛下为宰相,如丞相铁木迭儿,练达政体,且尝监修国史,乞授其印,俾领翰林国史院,军国重务,悉令议之。”仁宗曰:“然。卿其启诸皇太后。与之印,大事必使预闻。”遂拜开府仪同三司、监修国史、录军国重事。居数月,复拜中书右丞相,合散为左丞相。铁木迭儿奏:“蒙陛下怜臣,复擢为首相,依阿不言,诚负圣眷。比闻内侍隔越奏旨者众,倘非禁止,致治实难。请敕诸司,自今中书政务,毋辄干预。又往时富民,往诸蕃商贩,率获厚利,商者益众,中国物轻,蕃货反重。今请以江浙右丞曹立领其事,发舟十纲,给牒以往,归则征税如制,私往者没其货。又,经用不给,苟不预为规画,必至愆误。臣等集诸老议,皆谓动钞本,则钞法愈虚;加赋税,则毒流黎庶;增课额,则比国初已倍五十矣。惟预买山东、河间运使来岁盐引,及各冶铁货,庶可以足今岁之用。又,江南田粮,往岁虽尝经理,多未核实。可始自江浙,以及江东、西,宜先事严限格、信罪赏,令田主手实顷亩状入官,诸王、驸马、学校、寺观亦令如之;仍禁私匿民田,贵戚势家,毋得沮挠。请敕台臣协力以成,则国用足矣。”仁宗皆从之。寻遣使者分行各省,括田增税,苛急烦扰,江右为甚,致赣民蔡五九作乱宁都,南方骚动,远近惊惧,乃罢其事。

明年,铁木迭儿奏:“天下庶务,虽统于中书,而旧制,省臣亦分领之。请以钱制、钞法、刑名,委平章李孟、左丞阿卜海牙、参政赵世延等领之。其粮储、选法、造作,驿传,委平章张律、右丞萧拜住、参政曹从革等领之。”得旨如所请。七月,诏谕中外,命右丞相铁木迭儿总宣政院事。十月,进位太师。十一月,大宗正府奏:“累朝旧制,凡议重刑,必决于蒙古大臣,今宜听于太师右丞相。”从之。

铁木迭儿既再入中书,居首相,怙势贪虐,凶秽滋甚。于是萧拜住自御史中丞为中书右丞,寻拜平章政事,稍牵制之。而杨朵儿只自侍御史拜中丞,慨然以纠正其罪为己任。上都富人张弼杀人系狱,铁木迭儿使家奴胁留守贺伯颜,使出之,伯颜持正不可挠。而朵儿只已廉得丞相所受张弼赂有显征,乃与拜住及伯颜奏之:“内外监察御史凡四十余人,共劾铁木迭儿桀黠奸贪,阴贼险狠,蒙上罔下,蠹政害民,布置爪牙,威詟朝野,凡可以诬陷善人、要功利己者,靡所不至。取晋王田千余亩、兴教寺后壖园地三十亩、卫兵牧地二十余亩。窃食郊庙供祀马。受诸王合儿班答使人钞十四万贯,宝珠玉带氍毹币帛又计钞十余万贯。受杭州永兴寺僧章自福赂金一百五十两。取杀人囚张弼钞五万贯。且既已位极人臣,又领宣政院事,以其子八里吉思为之使。诸子无功于国,尽居贵显。纵家奴陵虐官府,为害百端。以致阴阳不和,山移地震,灾异数见,百姓流亡,己乃恬然略无省悔。私家之富,又在阿合马、桑哥之上。四海疾怨已久,咸愿车裂斩首,以快其心。如蒙早加显戮,以示天下,庶使后之为臣者,知所警戒。”奏既上,仁宗震怒,有诏逮问,铁木迭儿匿兴圣近侍家,有司不得捕。仁宗不乐者数日,又恐诚出皇太后意,不忍重伤咈之,乃仅罢其相位而已。铁木迭儿家居未逾年,又起为太子太师,中外闻之,莫不惊骇。参政赵世延为御史中丞,率诸御史论其不法数十事,而内外御史论其不可辅导东宫者又四十余人。然以皇太后故,终不能明正其罪。

明年正月辛丑,仁宗崩。越四日,铁木迭儿以皇太后旨,复入中书为右丞相。又逾月,英宗犹在东宫,铁木迭儿宣太后旨,召萧拜住与朵儿只至徽政院,与徽政院使失里门、御史大夫秃忒哈杂问之,责以前违太后旨,令伏罪。即起入奏,遽称旨,执二人弃市。是日,白昼晦冥,都人汹惧。

英宗将行即位礼,铁木迭儿恒病足,中书省启:“祖宗以来,皇帝登极,中书率百官称贺,班首惟上所命。”英宗曰:“其以铁木迭儿为之。”既即位,铁木迭儿即奏委平章王毅、右丞高昉等征理在京仓库所贮粮,亏七十八万石,责偿于仓官及监临出内者。所贡币帛纰缪者,责偿于本处官吏之董其事者。仍立程严督,违者杖之。五月,英宗在上都,铁木迭儿嫉留守贺伯颜素不附己,乃奏其以便服迎诏为不敬,下五府杂治,竟杀之。都民为之流涕。赵世延时为四川行省平章政事,铁木迭儿怒其昔尝论己,方入相时,即从东宫启英宗遣人逮捕之。世延未至,铁木迭儿使讽世延,啖以美官,令告引同时异己者,世延不肯从。至是,坐以违诏不敬,令法司穷治,请置极刑。英宗曰:“彼罪在赦前,所宜释免。”铁木迭儿对曰:“昔世延与省台诸人谋害老臣,请究其姓名。”英宗曰:“事皆在赦前矣,又焉用问。”后数日,又奏世延当处死罪,又不允。有司承望风旨,锻炼欲使自裁,世延终无所屈,赖英宗素闻其忠良,得免于死。

铁木迭儿恃其权宠,乘间肆毒,睚眦之私,无有不报。英宗觉其所谮毁者,皆先帝旧人,滋不悦其所为,乃任拜住为左丞相,委以心腹。铁木迭儿渐见疏外,以疾死于家。御史盖继元、宋翼,言其上负国恩,下失民望,生逃显戮,死有余辜。乃命毁所立碑,追夺其官爵及封赠制书,籍没其家。

子班丹,知枢密院事,寻以赃败,不叙;锁南,尝为治书侍御史,其后铁失弑英宗,锁南以逆党伏诛。

的住是什么吃的?

不是吃的。《的住》是1970年出版的图书,主要内容是从数百家星级饭店中精选了36家各具特色的饭店介绍给读者,并不是什么吃的,也不能吃,书的作者是赵仁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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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01-13 11:0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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